久道

一个二十二岁的普通写手,没了就这样

【光切】危险关系(十七)

*本章高甜预警,小两口度蜜月+登记结婚

*ABO,现代pa

*不看会后悔系列


【小奖励】

  

  当天完全标记之后的凌晨时间。

  

  鬼切窝在被窝里不肯起来,他已经累得全身都酸痛得厉害,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在房间里面忙忙碌碌的人。源赖光只裹着一件浴巾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的,从医院回来都快凌晨四点多了,源赖光抱着自己去浴室洗了个澡之后自个不知道在房间干什么。

  

  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着那人打开衣柜把他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站在衣柜前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赖光……源赖光。”鬼切闷闷的哼了一声,坐起身来疑惑的看着地上的行李箱,从床上爬下来看着行李箱里的日常用品和源赖光的几件衣服。

  

  “嗯?我在呢宝贝儿。”

  

  源赖光回头看了一眼在床边坐着的人儿,笑了笑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衬衫。“怎么了?”鬼切打了个哈欠,屁股下面没有什么垫着的东西,腰和背后都不舒服,他现在眼皮都在打架,源赖光开着灯在这整理箱子他也睡不着。

  

  “任务还没结束吗……?”鬼切虽然困,但是意识到这个问题眼里面还是带着深深的担忧看着源赖光。他的伤都还没好,这还没休息几下就又要过去了。

  

  收拾衣服的手一顿,源赖光顿时无奈的笑了笑,他走过去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用手按开了他皱着的眉。“不是。”

  

  鬼切松了口气,不经意的一瞥看到行李箱里面装着源赖光经常放在床头抽屉里面的润滑剂,他脸上瞬间热了起来,看着源赖光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你,你带这个干嘛,又不是出去旅……游?!”

  

  话到后头鬼切愣了一下,他瞪大眼睛看着源赖光笑意浓浓的眼睛,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荷兰怎么样?”源赖光跟着鬼切坐在床头,在他旁边坐了下去,鬼切明显就是在走神的样子看得源赖光不禁笑了出声。

  

  鬼切看了眼戒指又看了看源赖光,他瞪大眼睛的样子和兔子没什么差别,源赖光实在忍不住捏了把他脸。手还没收回去就听到鬼切碎碎念的说了些什么,虽然小声得很,但源赖光还是听到了。

  

  “婚都还没结,度什么蜜月……旅什么游……”

  

  他撇嘴的样子实在是惹得源赖光欢喜,看来他宝贝儿刚刚没听到自己说的话,这去旅游肯定是要结婚的,不过面前这人还傻乎乎的没注意到。

  

  源赖光叹了口气,又问了他一遍。“荷兰怎么样?”这地方是他很久之前就挑好的,他之前从酒吞那边听说鬼切喜欢看郁金香,他想了想荷兰这地方再合适不过了。

  

  他以前有任务的时候去了趟那边,放了半天的假去看了郁金香,无奈的是时间太短了,也没时间拍下照片,不然给他宝贝儿看一定会欢喜得很。

  

  那人盘腿坐在床上,瞬间激动了的看着源赖光,眼睛里亮亮的特别好看。“真的…?我想去那里好久了,”他犹豫了几分,别扭的凑近源赖光,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小奖励,么么哒~”

  

  被吻的人愣住了,他看着鬼切害羞的样子,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又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索取一般,那人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让他无比疯狂的事情。

  

  虽然面部表情没有很夸张,但心里面实在是激动得很。如汹涌潮水般的涌上心口,快要堵不住的爱意就要溢满胸口了。

  

  源赖光平复好自己心里面激动的情绪,他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有点奇怪,之前的忍耐力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他趁鬼切害羞走神的时间,俯下身子狠狠的吻了一次人儿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他。“宝贝儿,你快要把我弄疯了。”

  

  面前的人,简直快要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

  

  鬼切坐在旅店前台的沙发等着源赖光去登记,他不会荷兰语,源赖光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一口流利的各种语言,他这种只会中文和简单的英语自然不可能在这种国度生活下去。

  

  现在荷兰是早上七点多,鬼切刚想拿出手机看时间,发现自己的手机还没来得及调时间,现在日本那边还是半夜凌晨一点多。想到酒吞那小子还不知道自己休了假出来旅游,接下来的班都是他接着。

  

  拿着手机忍不住笑了笑,听到源赖光在前边喊着自己的名字,鬼切连忙收好手机拖着行李箱走了过去。

  

  回到房间,鬼切一头扎进被子里面,裹着一身灰尘就这样窜进床上当然上校先生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他走过去提起鬼切的帽子,“宝贝儿,先换好衣服再睡。”源赖光边说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环视了一会儿这的房间环境。

  

  布局很大也简单温馨,挺适合他俩住的。

  

  鬼切的时差还没调过来,现在一钻进被子里面眼皮又开始打架了起来,他打个哈欠打算去浴室里面洗个澡,突然想起什么,跑到自己的行李箱旁边,作势要把东西都翻出来才罢休。

  

  “找什么呢?”

  

  看着源赖光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衫,鬼切没说话。把自己的药箱提出来,让源赖光脱了上衣躺在床上。

  

  今天源赖光一天都没擦药,要是忘了的话,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想着一边打开了药瓶,看到源赖光胸口上还是触目惊心的伤口,鬼切手指都颤抖了起来。他的手指滑过结痂的伤疤,中间的中枪伤口竟然还挂着血丝,鬼切垂着眼没说话,他从来没有帮患者擦药的时候如此的艰难。

  

  结果几分钟过去了,一大片的伤口还没擦过三分之一。他吸了吸鼻子,听到源赖光一声重重的叹息声,他抓住鬼切一直抖着的手,包住轻柔的揉了揉。

  

  另一只手摸了摸鬼切的眼角的湿润,“宝贝儿,别伤心了。”

  

  鬼切闷闷的钻入源赖光的怀里面,贪婪的呼吸着源赖光的气味,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酸涩,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湿润。他哽咽着道“源赖光,能不能保护好你自己。”

  

  抱着他的男人应了一声,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快溢出水来,像海漩涡一样令人沉溺在里头。

  

  “宝贝儿,开心点,明天咱们就要登记





无奖竞猜!请问文中光总一共喊了几次切切“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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